1954年那会儿,上海的大当家陈毅突然收到了来自中央的一份调职通知,说他得动身去北京,当国务院的副总理了。
陈毅要去北京工作了,他心里头乐开了花。但一想到上海这儿的人、这儿的事儿,他心里头还是舍不得。快走的时候,他得弄清楚,哪些人能跟着他一起去北京继续干。
常志刚是陈毅的专职司机,这人性格直爽,开车技术也是一顶一的好,当初是粟裕慧眼识珠,把他引荐给了陈毅。这么多年一起共事下来,陈毅对常志刚是越来越看重,心里琢磨着,得想办法把这位得力助手留在身边,继续给自己开车。
常志刚对陈老总那种既幽默又亲切的风格特别欣赏,他们搭档了好多年,彼此间早已心照不宣。但可惜的是,因为家里的一些事情,常志刚最后还是决定跟陈老总分开干。
陈毅得知这消息后,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,心里琢磨着,然后就张罗着给常志刚找了个活儿干。
常志刚给陈毅开车那会儿,他们之间发生过啥好玩的事儿呢?还有啊,陈毅会给常志刚找个啥样的工作位置呢?
【陈毅的汽车情缘】
陈毅这人兴趣可不少,他特别爱读军事书籍,所以带兵打仗特别厉害。而且,他还热爱踢足球,在法国留学那会儿,他穿着“4”号球衣上场,同学们一瞧见他,就嚷嚷:“四号陈毅来啦!”
但这些兴趣没多久就淡了,可有个东西陈毅是一直特别喜欢的,那就是车子。
不少男士都对车子情有独钟,有句老话这么说:好车衬好汉!能开上一辆豪华轿车,是不少男士心底的愿望,陈毅老总也是这样,他对车子的热爱可以说是由来已久了。
在法国留学那会儿,陈毅就特别迷上汽车了!那时候的旧中国,穷得很,大街上汽车稀少,偶尔看到的几辆,也大多是外国人或者有钱人的玩意儿。所以,对很多人来说,汽车那就是地位的标志。
到了法国,陈毅才发现这儿的交通工具中,汽车那是真的火,满大街都是跑来跑去的车,这让他心里头也痒痒的,想试试开车是啥感觉。
陈毅在法国那会儿,是一边打工一边念书,自个儿找了个活儿,在车行里当起了学徒。在车行干活,他倒不是主要为了学啥高深技术,关键是要能摸到汽车,搞明白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开的。
陈毅瞅着这一排排汽车,心里头那个兴奋劲儿就别提了!在车行里,他不仅能大饱眼福,还能亲手摸摸这些车子,仔细瞧瞧它们里面的构造呢。
在法国那段不容易的日子里,他最开心的事儿就是鼓捣汽车。
后来,陈毅对汽车那股子热爱劲儿一点没变,但我军那时候条件有限,汽车全都是打仗时缴获的。记得孟良崮战役结束后,陈毅就搞到了张灵甫那辆心爱的座驾。
张灵甫开的是辆中型吉普,车屁股后面拖了个斗子,斗子里放着睡袋啊床铺啥的,想啥时候歇就啥时候歇。陈毅瞧见了,那叫一个高兴,心想这些国民党军官还真会找乐子。如今他们那车,咱们也有了!
新中国成立后,党中央给陈毅配了专车。特别是1954年,陈毅调到北京工作时,那时候咱们跟苏联关系铁得很,苏联直接给咱们送来了汽车。
就像毛主席坐的那辆车,是苏联制造的吉斯115。那车的玻璃特别牛,是当时世界上最顶尖的防弹玻璃。这车原本是斯大林的宝贝,后来毛主席去苏联访问,斯大林大方地把它送给了毛主席。
这车子性能确实挺棒,也很结实耐用,但有个大问题,那就是夏天根本没法开,热得要命!车里头没装空调,一到夏天,坐进去就跟进了大热锅似的,热得让人受不了。
陈毅那时候坐的是吉斯110,这车有三排座位,是专门给党中央、国务院的大领导们用的。那时候,汽车可真是稀罕物,能搞到这么一辆车,那真的是相当不容易了。
1956年,好多国家的领导人跑到咱们国家来访问。周总理为了不让咱们国家丢脸,就决定买些好车给这些外国大佬用。他让人去找外国人买车,国务院也是下了大本钱,一下子买了60辆奔驰300,专门给这些来访的外国领导人当坐骑。
会议一完事儿,这批奔驰车就分给了国家的高官们用,陈毅的专车也跟着换成了奔驰。
但不管是吉斯也好,奔驰也罢,因为它们都不是国内生产的,所以陈毅老总对它们兴趣不大。他坐在奔驰车里时,常常会跟大家伙念叨:“啥时候咱们能坐上自家产的汽车啊?”
没多久,陈老总的心愿就实现了!1958年那会儿,咱们国家的头一辆汽车“东风”出炉了!政府直接把这宝贝车分给了党中央的领导们。陈毅一听这消息,乐坏了,立马蹦跶上车,打算兜几圈过过瘾。
陈毅摁着车喇叭,大声吆喝着问有没有人想上来搭个车。这时,长春汽车制造厂的一位科长,李岚清同志,他还不知道开车的是陈毅,就疑惑地问:“谁啊?老摁喇叭干啥呢!”
回过头才发现是陈毅,心里头挺尴尬的。但陈毅挺爽快,直接朝我摆了摆手,让我上车。上了车,他就跟李岚清聊起了好多专业话题,一看就是个资深车迷,特别懂行!
陈毅自己会驾驭车辆,但手艺不怎么高超,所以多年来一直是专门的司机接送他外出。在这些司机里头,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要数常志刚同志了。
【资深司机常志刚】
常志刚是个开车多年的老手,他最早在1938年就摸上了汽车。
常志刚小时候家里穷,多年来都是靠舅舅带着他到外面找活干。那时候,会开车的人很少,可好多老板都得找人拉货,所以开车这活儿特别抢手。
常志刚十几岁时,为了养活自己和家里人,开始学开车。一开始,他开得很不顺手,总是出错。但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咬牙坚持练习,慢慢地,开车技术就越来越好了,终于能得心应手地开车了。
这些年,常志刚一直忙着给各位老板送货,还常开着客车接送人,他开车技术那叫一个棒。除此之外,他还自己会修车,技术也是相当的好。
1945年那会儿,常志刚加入了解放军。刚一到部队,大伙儿就发现他是个开车技术相当棒的老司机。因为这样,常志刚就被介绍给了第五旅的旅长聂凤智,专门给聂旅长开车。
聂凤智和常志刚关系挺好的,他不仅会派任务给常志刚,还经常给他传授好多需要注意的事儿,这些对常志刚来说,真是一辈子的财富。
没多久,常志刚就被鲁中军区的副头儿邝任农给叫走了,说是要他去当专车司机。在要走的那天,聂凤智跟常志刚说:“到了济南那边,你得跟国民党和美国人打交道,那可不是简单的事儿!你得记住这两件事儿,头一件,得多说说咱们党的好,把咱们真实的样子给人家瞧瞧!第二件,千万别犯错,要不然会给咱们带来麻烦!”
常志刚把聂凤智的嘱咐深深记在心里,结果真的赢得了大家的称赞。更关键的是,常志刚还干了一件让人精神振奋的大事!
1946年的某一天,常志刚跟着军调小组去济南,路上碰到了一条大河。那天,他们一块儿走的有四辆是国军司机开的车,剩下的几辆则全是美国司机掌舵。
这些人驾驶的都是高性能的好车,特别看不起常志刚那辆从解放军那边弄来的旧吉普。常志刚那车是缴获的,款式老,车身上的漆掉了大块,开起来也是慢悠悠的。
过河那会儿,美国人开着车嗖嗖地就先过了桥。紧接着,国军的车子也想跟上去,结果却一头栽进了水里,怎么也动不了。但常志刚这家伙,真是有两把刷子,他那破车虽然不咋地,可人家技术好啊,就这么硬着头皮,顺着河水一路开,最后还真就到了对岸!
这一场面被美国人瞧见了,他们纷纷给常志刚拍手叫好。那几个国军司机瞅见这情景,也都愣住了,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。
有人问常志刚为啥他的车没掉水里,常志刚回答说:“我看情况不对劲,就把那风扇皮带给提前拆了,这样一来,车就不大会进水了!”
这事儿让粟裕知道了,他觉得常志刚这人挺有本事,就把他叫到自己跟前,好好看了看他的能力。经过一番琢磨,粟裕发现常志刚确实挺靠谱,随后就安排他到陈毅那里去帮忙了。
粟裕清楚陈毅对开车特别着迷,每次部队缴到汽车,他都跃跃欲试想亲自上阵。但说实话,他那驾驶技术真的让人捏把汗,所以粟裕才做出了这样的安排。
后来,常志刚被安排给陈毅当专职司机。一到陈毅这儿,常志刚就真切感受到,陈毅对开车的热爱真不是吹的!
1948年的时候,陈毅得去参加中原会议,常志刚呢,就负责去接他。等常志刚一到,陈毅马上就喊:“志刚,你歇会儿,车让我来开!”
常志刚挺为难的,开口说道:“陈老总,这样真不行!粟裕同志走之前特意交代我,绝对不能让您碰车!要是让他知道了,我这责任可就大了!”
陈毅摆了摆手,说道:“这事儿哪儿用得着你担责啊!要错也是我陈毅一个人的错,跟你没半毛钱关系。你就让我过过瘾,让我来开一把试试!”
陈毅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求,常志刚可真不知道咋拒绝他才好。
【五花大绑见刘邓】
陈毅老早就琢磨着要开车,可常志刚就是死活不同意,他干脆一把搂住方向盘,整个人上半身都压了上去,活脱脱像个小孩子耍赖皮似的。
然后常志刚对陈毅说:“陈老总,我真的不能答应您。您瞅瞅这条路,坑坑洼洼的,开车太难了!老总,还是让我来开吧。我开车可是上瘾得很,保证稳稳当当的!”
陈毅没办法,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位置,瞅着常志刚开车。没过多大会儿,陈毅竟然在车上打起盹来,睡着了。
陈毅身材偏胖,特别容易出汗,还很怕热。每次坐车打盹时,他脑门上总是汗津津的。因此,陈毅坐车有个特别的习惯,那就是喜欢开着车门睡觉。
可是啊,车门大开,路上又坑坑洼洼的,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安全了!常志刚一回头,陈毅大半个身子都快伸出车外了!
这事儿可太吓人了!常志刚一看情况不妙,立马把车停下,跑到车尾翻找了根麻绳,麻利地把陈老总牢牢绑在了座位上。等陈毅缓过神来,睁眼一看自己身上缠着绳子,连忙问常志刚这到底是咋回事儿。
常志刚说:“陈老总,我得赶紧把您固定好,不然您就得从车里飞出去了!万一您有个啥闪失,我可得按军法受罚,这责任我可扛不起啊。”
只要把你稳稳当当地固定在椅子上,我心里就踏实了!你还能踏踏实实地睡个觉,这事儿真是一箭双雕!常志刚这话一出,陈毅乐得直咧嘴笑,立马点头应了下来。
结果,陈毅就这么被“捆得像粽子一样”,直接给带到了开会的地方。一到那儿,刘伯承和邓小平就看见陈毅,浑身上下,从身子到腿,都被绳子绑得紧紧的,动弹不得。
刘邓两人一瞧这场景,立马笑开了怀,连忙追问是咋回事。这时,陈老总风趣地说:“这一路我可真是活受罪啊,被司机紧紧绑在座位上好几天几夜,那感觉,哎呀!为了防止我飞出去,他们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!”
刘邓二人笑得前仰后合,接着直夸常志刚主意多,真狡猾。常志刚一听,有点害羞,抓了抓头皮,脸蛋儿立马就红了。
常志刚是开这辆车的人,夏天热得让人受不了,一到冬天,那严寒又让人简直熬不过来!
这辆老吉普车密封性不好,一到冬天,刺骨的寒风就一个劲儿地往车厢里钻,连方向盘都冻得硬邦邦的。
因为国民党经常在白天轰炸,所以好多任务都得晚上干。常志刚夜里开车,那感觉真是糟糕透了!
另外,因为咱们军队的物资挺紧张的,军大衣的数量真的很少。我呢,是个司机,每天得在冷飕飕的风里开车,冻得直打颤,连件军大衣都混不上穿。
有次,常志刚实在是冻得够呛,就直接跑到后勤那儿,说要找件军大衣来穿穿。
后勤那边的人跟常志刚说:“部队有规矩,得连级以上干部才能给军大衣,真没法给你啊!”常志刚一听,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。他只好蜷缩在车子里头暖和点。巧的是,陈毅正好从旁边经过,一眼瞅见常志刚冻得直打颤,赶紧走过去问:“小刚,冷坏了吧?咋没去找件大衣穿上呢?”
常志刚有点没办法地说:“还不是因为我级别不够嘛!”接着,他就一五一十地把这事儿跟陈老总讲了。
陈毅一听就火了,咱们队伍咋能按级别来发军大衣呢?他立马让人改了这条规矩,接着自己动手,把军大衣给常志刚穿上了。
常志刚瞅着陈老总那件军大衣,心里头热乎乎的。他跟陈老总说,自己真没事,但陈老总就是不听,硬是要把衣服给他穿上。常志刚拗不过,只好乖乖套上。看到这一幕,陈毅总算是笑了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常志刚对这事儿印象特别深,陈老总那种和蔼可亲的态度,他以前根本没见过,说不定以后也很难碰到这么好的领导了!
【陈毅安排工作】
1948年的时候,张茜,也就是陈毅的老婆,给常志刚做了入党的介绍人。这几年,常志刚跟陈毅的家人亲戚处得挺不错。平时陈毅自己不咋用车,大多数时候都让家里人去用。
张茜是陈毅的妻子,跟常志刚打交道最多。一开始,常志刚不知道咋叫她好,就干脆叫她“张医生”。
张大夫跟陈老总一样,对手下人从不拿架子,反而特别亲切。有回,常志刚和张茜出去办事,走到一个路口,突然一辆大卡车不守规矩,直冲常志刚他们撞过来。
常志刚一看不对劲,立马狠命打方向盘,但还是没能躲开,被一辆大货车给撞了。这一撞,张茜的牙磕坏了一颗,常志刚则直接被撞晕过去,随后被紧急送往了医院。
常志刚住院那会儿,陈毅和张茜经常来看他。没多久,张茜的门牙就修好了,问题不大。倒是常志刚,伤势挺严重的。
说来说去,毕竟是因为自己开车,张茜才碰上了那场车祸,因此常志刚心里头对陈毅和张茜特别过意不去,有那么一阵子,他甚至打起了退堂鼓,不想再给陈毅开车了。
但陈老总非常宽容地说:“开车时碰到点事故,这很平常,别太往心里去!你得赶紧养好身体,不然谁来给我们当司机啊!”
有了陈老总的关照,常志刚的身体状况慢慢恢复了。风波平息之后,陈毅之前常坐的吉普车,就换成了小轿车。
另一回,常志刚打算带陈毅出去看看情况。就在要出门那会儿,有个警卫员在帮忙关车门的同时,还跟陈毅唠着嗑。
没想到警卫员一不留神,竟然把陈毅的手给弄骨折了!这事儿让警卫员和常志刚心里头特别过意不去,可陈毅却反过来劝他们:“别急,啥事儿都得一步步来嘛!”
陈老总啥也没多说,依旧跟大家聊着笑着,连医药费都是自己悄悄给的。他这种大公无私的精神,让常志刚一辈子都记在心里!
常志刚心里一直记着另一件事,那就是陈毅把烟给戒了。咱们党的很多领导在琢磨事儿的时候,都爱抽上一口烟,陈毅也是这样。
新中国成立后,陈毅居然把吸烟那习惯给戒了。刚开始,常志刚愣是不相信,他还跟陈毅打了个赌:“陈老总,我敢说你戒不掉烟!”
陈毅听完后,笑着挑挑眉说:“你敢不敢打赌,我从今儿起就不碰烟了!”常志起初以为这只是句玩笑,但没想到陈毅真的从那以后一根烟都没抽过。他这么做,就像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常志,他名字里的那个“毅”字,可不是白叫的,是真有那股子坚韧不拔的劲儿!这种说戒就戒,毫不含糊的戒烟决心,一般人可真做不到。
1954年的时候,陈毅收到了要去北京工作的通知。在动身前,他问常志刚,想不想继续给他开车。
常志刚心里头对陈毅有着很重的情谊,但他家里的情况有点复杂。老婆孩子,还有老爸老妈,都在上海住了好些年,早就适应了那边的生活,对北京这个陌生的地方没啥兴趣。琢磨来琢磨去,常志刚最后也只能带着满心的不舍,跟陈毅说了声再见。
陈毅听说后,没咋多留常志刚,反倒是帮他张罗起工作来。要知道,陈毅这辈子很少动用自己的关系,但到了常志刚这儿,他可真就开了先例!
那时候,常志刚是三野汽车队的领头人,级别跟正连级差不多,往上升的空间已经没了。不过呢,常志刚这些年干工作那是真拼,责任心也强,所以陈毅特别看重他。
因此,有了陈毅的协助,常志刚顺利进入一家钢铁厂,当上了科长,待遇跟十七级干部一样。
陈毅拉着常志刚一起喝了顿送别的酒,对他说:“老常啊,你跟着我开了十年车,我心里真是挺感激的。要是到了新单位觉得不顺心,随时回来,我这儿的驾驶座还给你留着呢!”
常志刚说:“好汉不走回头路,领导您放宽心,到了新地方,我肯定拼尽全力干好工作,绝对对得起领导的信任!”
后来,常志刚就在那个岗位上安享了晚年,他这辈子印象最深刻的人,当属陈毅同志。
从陈毅和常志刚平时相处的一些小事里,就能明显感觉到,陈毅同志特别喜欢开车,他很在意咱们国家的汽车工业,并且对下面的同志也很上心。
他和常志刚的关系很特别,说是上下级吧,又像好朋友一样。他一点架子都没有,特别亲民。正因为陈毅同志这么接地气,所以大家都特别尊敬他,也喜欢他!
战场上的陈毅,那可是威风凛凛的大元帅,生活中呢,他又是个和蔼可亲的好头儿。他这一辈子,都在给国家使劲儿,为大伙儿操心。像他这样大公无私的大人物,我们后人真是从心底里佩服他的高风亮节!咱们都相信,陈毅同志的精神肯定会一直传下去,他永远都在老百姓的心里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