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优质作者流量激励计划#1945年深秋的西伯利亚,一幕让人不寒而栗的场景正在上演。苏联女护士们面无表情地扯起日本战俘腿上的皮肤,轻松得就像在挑选牲口。
根据皮肤下肌肉的厚薄,她们会在记录本上写下不同的等级。这个看似普通的动作,却掌握着60万关东军战俘的生死大权。
想想也真是讽刺,这些曾经在中国大地上耀武扬威的"皇军精锐",如今竟然要靠几个苏联女人的一捏来决定命运。
木内信夫当时就在其中。他亲眼看着那些女护士用手指按压战俘们的皮肤,检查肌肉是否松弛。健康的留下继续干活,有病的送去医院——那个几乎等同于停尸房的地方。
这位原本是漫画家的日本兵,后来用画笔记录下了这一切。他说,那些女护士的手法娴熟而冷漠,就像在检查牲畜。
你说这事儿奇怪不奇怪,曾经不可一世的关东军,最怕的竟然不是苏联男兵,而是这些女护士。
1945年8月9日,苏联150万大军突然向关东军发起攻击。短短20多天,这支号称"皇军之花"的部队就彻底垮了。8万多人被击毙,近60万人成了俘虏。
斯大林看着这些俘虏,心里打起了算盘。苏联在二战中损失惨重,三分之一的男人战死,正缺劳动力重建国家。这60万日本人来得正是时候。
于是一个庞大的转移计划开始了。以1000人为一个单位,这些日本战俘被火车运往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。苏联为此专门建立了267个战俘营。
到了战俘营,真正的噩梦才开始。每人的居住面积不到1平方米,连床都没有,只能挤在大通铺上过夜。
食物更是少得可怜。一位叫尾花保卫的战俘回忆说,早晚就是稀得像水的小米粥,中午200克黑面包,晚上几片土豆片的咸汤。三顿饭加起来都不够正常人一餐的。
苏联人还搞了个等级制度。工作完成得好的,能拿到一级口粮;完成不了任务的,只能得到三级口粮,份量要少一半。
你猜怎么着,那些多出来的食物不是苏联人额外给的,而是从完不成任务的战俘嘴里扣出来的。这就逼着战俘们为了一口面包相互竞争。
分面包的时候场面特别紧张。斋藤邦雄在回忆录里写道,班长拿起刀准备切面包时,整个宿舍只剩下呼吸声。所有人眼睛死死盯着那把锈刀,生怕分得不公平。
有时候为了一块面包的大小,战俘们会争得面红耳赤。为了公平,他们只好抽签决定谁拿哪块。
更要命的是医疗条件。战俘营的医院简陋得要命,连听诊器都没有,医生用木头做的喇叭给人诊断。药品就更别提了,挂水的时候只能用盐水代替葡萄糖。
一个叫柴山光男的战俘脚趾冻伤,医生二话不说,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直接用剪刀把两根脚趾切掉了。柴山疼得昏过去,术后还感染发烧,差点没命。
在这种环境下,苏联女护士的体检就变得至关重要。她们要判断哪些战俘还能干活,哪些需要"治疗"。
木内信夫最怕的就是听到娜塔莎说"给我打扫干净"这句话。一听到这话,再累再饿的战俘都会立马跳起来打扫。大家用碎玻璃刮掉地上的污迹,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把地擦得发亮。
为什么这么拼命?因为大家都见过娜塔莎发威后,战友被处罚的惨状。
体检的时候更尴尬。所有战俘要脱光衣服,在女军医面前举起双臂让她们检查。对于信奉男尊女卑的日本人来说,这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女护士们会扯战俘腿上的皮,根据肌肉厚薄分等级。肌肉结实的继续劳动,肌肉萎缩的送医院。问题是,送进医院基本等于判了死刑。
木内信夫亲眼看着室友铃木被送进医院。因为缺医少药,铃木一天比一天虚弱,最后在一个下午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那天晚上,木内信夫一夜没睡。他说:"眼看着一个生命就这么消失,我却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"
在恶劣的条件下,战俘们每天要干12小时以上的重体力活。虽然苏联规定每天工作8小时,但必须完成定额,完不成就得加班。
1945年到1946年的冬天特别惨,有55000名日本战俘死在了西伯利亚。死因主要是营养不良、肺炎、结核病。
就这样熬到了1948年,木内信夫终于坐上了回国的船。回到日本后,他做了一件事——把这段经历画成了漫画集《关东军战俘苏联拘留画集》。
这本画集用漫画的形式记录了战俘营的真实情况。木内信夫说,他要让世人知道,在那个遥远的西伯利亚,曾经发生过什么。
2015年,木内信夫的40幅抑留画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"世界记忆遗产"。他成了日本历史上首位获此殊荣的在世作家。
木内信夫在画集里详细描绘了娜塔莎的形象。他说,虽然娜塔莎很美,但她代表的那种权威让所有战俘都害怕。
这种害怕不是没道理的。娜塔莎们手里握着的不只是听诊器,而是决定几十万人生死的权力。
从1946年底开始,苏联陆续遣返日本战俘。到1956年,共有577567人回到日本。这意味着有6万多人永远留在了西伯利亚。
2021年4月,97岁的木内信夫去世了。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光,乌克兰战争爆发,他的画作再次受到关注,成为反映战争残酷的珍贵史料。
现在,木内信夫的儿子继续着父亲的事业,通过讲演传承着这段历史记忆。
这些画作和回忆录提醒我们,战争的代价究竟有多惨重。那些在西伯利亚严寒中的分级制度,那些女护士手中的生杀大权,都是历史留给我们的血泪教训。